Tiny

 

Sono solo un narratore.

啾花组|战

*人生第一篇啾花;无脑短打800+

*ooc预警,注意避雷


It is as near to you as you as your life,but you can never wholly know it.

它和你亲近的像你的生命一样,但是你永远不能完全了解它。

——《园丁集》


“敬勇敢的战士,敬我们共同的主。”

站在塔楼的顶端,向远处眺望。

“喂,基尔——你说,我们为什么战斗呢?”

童音绕耳;伊丽莎白先开了口。

“这当然是为了主,为了让大家都认可我们的神!”

身着白色的战装,十字清晰地印在上方;基尔伯特回答得很干脆——他始终为自己背负的使命感到自豪。

“那只在他们家里传/教不就行了吗?为什么还要占领他们的土地呢?”伊丽莎白总是刨根问底;她是个较真的人。

“嘛,这是因为……”基尔伯特想了好一会儿,才给出答案,“因为教徒的土地,都是要献给主的!”

“可是,主不是经常教导人们要‘禁欲’么?”伊丽莎白又问,“究竟……什么才是‘欲’呢?”

基尔伯特显然被问住了;他只是吞吞吐吐道:“对……对啊,‘欲’是什么呢?”

使命与职责是不容置疑的;他们必须在无知中继续前行。

……

两人对立而站,手中紧攥着自己的剑。

过去,他们也曾屡屡为敌;但总是短暂的交锋,不至于将彼此置于死地。

“基尔伯特。”伊丽莎白的眼中衬出对方的身影;她只是冷冷道,“能告诉我,你现在又在为什么而战吗?”

时间是最强大的劲敌;它总让一个人、乃至一个国家走向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
“必须赢。”基尔伯特只是喃喃着;他用剑强撑着躯体,“这是为了……”

“还是为了主么?”伊丽莎白反问他。

“不。这是……”他重新举起剑,对准对方,“一切为了德/意/志。”

他成功了;铁十字得到了众人的敬畏——德/意/志的大地获得了久违的统一。

即便自己遍体鳞伤。

那把剑终于黯然失色;但血迹依旧在剑身落下一圈一圈的印记。

……

他坐在桌前,一边阅报,一边喝着杯中热气腾腾的咖啡。

“真令人意外。”伊丽莎白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,“没有剑的基尔伯特——真违和啊。”

“伊莎?”基尔伯特只是抬眸,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
“无可奉告。”伊丽莎白笑了笑,这样回答道。


『现在的他……在为什么而战?』

『我想啊——他或许早已厌倦战争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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